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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4章 想偷走小蛋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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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下, 這是新房子吧?新房子裝修裏滿滿都是甲醛味道。要放半年以上才能住人,要不然容易得白血病的。”手動不了任人宰割的感覺讓鄭樨有點兒慌。

白黎暫時停了下來,盯著鄭樨那張喋喋不休的嘴唇看了又看。也沒反駁鄭樨她已經不是普通人了, 別說空氣裏滿滿是甲醛, 就算是毒氣短期內也不會有事。

只不過現在不是聽她耍小計謀的時候, 俯身下去一挺將她的驚呼全都堵住。

十二點開飯,十一點五十分白黎就卷著鄭樨回到她的房間裏。

“你給我等著。”

鄭樨發覺已經回到家裏了趕緊按捺住眉心裏劈劈啦啦響的金光小霹靂。

白黎皮糙肉厚不怕被電,施施然地繼續扣剩下的三顆扣子, 漸漸遮蓋了胸腹上的暧.昧痕跡, 都是被鄭樨撓的。

這家夥分明就是知道家裏是約束鄭樨的利器才在鄭樨發火之前將人卷回來, 果不其然白黎才剛扣好紐扣, 外婆就從半敞開的房門進來喊吃飯了。

外婆依舊把鄭樨當成是小蘿蔔頭一樣的小表妹來看待, 才剛讓寫完暑假作業沈迷看電視的小表妹吃飯的外婆繼而來喊鄭樨, 攆小屁孩去吃飯儼然成了外婆這個年齡的樂趣之一。

“嗯嗯,馬上來咯。”鄭樨下意識先掃了一下身上的衣服有沒有不妥當的地方,再一次檢查完之後才跟著外婆的腳步去飯廳吃飯。

至於白黎她才不管,這家夥臉皮已經厚到突破天際的地步。

舅媽本來以為鄭樨跟白黎出門去是在忙活一些生意上的事,見他們兩個還有空回來吃飯就把碗筷都添齊了。

“我還以為你們兩個出去以後不在家吃飯了呢。”

舅媽的話讓做賊心虛的鄭樨差點兒嗆著了。

“沒什麽要緊的事比得上吃飯, 吃完了再出去。”白黎對舅媽的廚藝很捧場, 就算飯桌底下被鄭樨用腳踩著腳面碾也面不改色繼續喝完淮山藥排骨湯。

小蛋蛋不吃食人類的飯菜, 不過它喜歡湊熱鬧,經常窩在媽媽的大腿上看飯桌上的人吃吃喝喝說話聊天。

低頭看到媽媽的腳腳踩在黑黑的大腳上面,小蛋蛋也跳了下去窩在黑黑的另外一個大腳上。還有樣學樣地跟著媽媽的腳腳左轉轉右轉轉,玩得不亦樂乎。

鄭樨一開始還沒發現, 後來順著小蛋蛋跳下去的地方看了看,發現小蛋蛋在學她,當即囧了。趕緊地將腳從白黎的腳面上收回來。

白黎在吃完午飯之後將小蛋蛋留給花花之後,就光明正大地帶著鄭樨走了。

這自然是回到了早上去過的那個房子裏,不過是另外一個房間。

原先那個房間床上地板上墻上都是被電劈過的焦黑痕跡,這自然是不能住人了。雖然白黎可以將這些痕跡連同裏頭的破爛家具都瞬間處理掉,不過白黎沒有浪費時間幹脆地將人拐到另外一個房間。

只是這個房間遭殃程度更甚,因為鄭樨被洗經伐髓的劇痛整得面目猙獰。這和夢境裏元神交匯時的疼痛不同,現在可是活生生的全都是痛。

白黎見鄭樨忍痛能力大為減弱暫時停了下來,但也只是暫時停下來而不是停止。

問她是快點痛完還是慢慢痛完,鄭樨很沒骨氣地選擇了後者。

貓兒叫一般的細碎暧.昧聲音再度響起,難得地另外一個房間裏除掉床上的狼藉之外就再沒其他被電劈焦的痕跡了。

這之後鄭樨就破罐子破摔了,反正兒砸都生了嘛……

然後鄭樨就發現了白黎簡直到處都有房子,而且這些房子居然都留在她名下。這時候購買房子還沒有限購這個概念,白黎讓魏志新將房產登記在鄭樨名下或者是鄭樨家人名下一來是因為交易方便,畢竟白黎的國際還不是華國人國籍,二來白黎錢多得很這根本不算得什麽事兒。

這也給頭腦機靈的魏志新一個信號,未來老板娘地位可能比他想象的還要再高幾階,所以他對年紀小小卻頭腦了得的學霸老板娘頗為賞識。

在給白黎打工的過程中,魏志新察覺到有很多投資項目裏頭其實有不少未來老板娘的構思影子,比如說國內的購物網絡渠道,比如說網絡聊天科技網絡互動游戲等等超前的概念,魏志新都是聽老板白黎偶爾提及才知道是鄭樨構想的。不過鄭樨還要念書,而將這些構思付諸於實現的則是白黎。

盡管魏志新已經是很能接收新事物的人了,然而在幫老板管理經營這些投資項目裏他也不禁覺得其中有些過於異想天開了些,投錢進去都是砸錢純虧的。

只是白黎仍舊為鄭樨實現她的構想,這在於魏志新來說簡直就是另外一種形式的傾國傾城的新穎浪漫了。

不知不覺背了浪漫黑鍋的鄭樨如果知道了只想對魏志新的腦補黑線,明明就是白黎他自己對鄭樨夢境裏的未來科技感興趣才將之付諸於現實來投資,偏偏在於魏志新看來就成了白黎討好美人了。

比起投資一些異想天開的項目,買房子反而比較務實了。而這些魏志新看起來很務實的禮物大部分都集中在首都裏,偶爾其他城市裏也有,反正魏志新都是奉旨買買買,錢都不是事兒。

魏志新以為白黎買的這些房子都是用來送美人的,卻不料這些房子全都被住上了。幸虧魏志新沒有徇私舞弊,白黎說買的房子要認真裝修他就真的認真裝修了,若不然鐵定會被偶爾過來睡覺的白黎和鄭樨發現了。

不過想想也對,黑夜就是白黎的地盤,把人一卷就出了家門再把人一卷回來繼續睡覺,瞬間來回上千公裏根本不是問題。

只不過有一次白黎和鄭樨突然出現嚇到了一名入室盜竊的人,看到他嚇得刀都掉下來了,被看了個正著的鄭樨只好將他的記憶清洗掉部分,順帶嚇一嚇他給他編造了一段兒可怕的記憶,自己有手有腳不努力幹活賺錢反而入室盜竊,錢沒偷到反而性命先丟了。

小意外並未產生什麽波瀾,反正白黎是一有時間就把鄭樨卷走,抓緊時間獨處幹壞事不要太嫻熟。

“呀呀呀。”

二寶寶又在呼喚花花了,因為小外甥老舔他。

“花花,二寶寶經常這樣叫啊?”

盧向北又上門來了。

而這一次他終於看到了那個圓圓的黑球。

盧向北那天晚上離開之後,他被自家老爹惡整得堵塞的腦子又通暢起來。

仔細回味了一番之後發現不對勁,白黎這個人本身出現得就很突兀,那個黑球消失之前還粘著白……一切一切的線索過於巧合地絞纏在一起那就不是巧合而是一種必然。

而且鄭樨家的氣息也過於幹凈了些,這種幹凈詭異地跟盧向北那天被涼冰冰觸手纏繞過之後剩下的感覺相吻合。

盧向北一開始先入為主以為黑球是邪煞之物,畢竟那東西黑乎乎的看著就不像什麽正經東西。然而當盧向北排除掉偏見之後重新審視自己身上的傷,發覺除了左肋下的那個好得異常慢之外,其他被小蛋蛋舔過的傷口已經痊愈了。

懷著某種目的,盧向北仗著跟鄭樨一家的熟絡又上門來了。

這一次他終於發現了黑乎乎的小蛋蛋。

“二寶寶很乖的,他不是要哭哦。”花花給二寶寶正名。

“你怎麽知道二寶寶不是在哭呀?”盧向北哄著花花說話的同時眼睛不動聲色地看著蹲在二寶小枕頭旁邊的那個黑球,小心翼翼地唯恐嚇走了這個黑球。

“二寶寶很少哭的,他就是在說話,不過你們聽不懂二寶寶說話哦,所以二寶寶有時候就很氣,會生氣的哦。”花花說得頭頭是道,仿佛他很懂二寶一樣。

“哦哦,這樣啊。”盧向北假裝無意地摸摸二寶的小手手,實際上他伸手的方向是小蛋蛋的觸手。他想抓住這個別人看不見的黑蛋。

只是盧向北低估了花花對小蛋蛋和二寶的保護。

“姐姐說小寶寶很脆弱的,叔叔沒洗手不能摸哦。”花花居然伸出自己的小手擋住盧向北不讓摸。

“呵呵,花花呀就聽他姐姐瞎指揮。”杜紅英此時沒有在床上,而是可以下床走動走動了。嘴裏雖然這麽笑罵著自己的閨女,實際上杜紅英在鄭樨的科學坐月子指導下恢覆得非常好,不像以前那樣悶在屋子裏都快悶臭了。

“這很好,就該這樣。”盧向北其實並沒有要摸二寶,他的小指輕輕擦過黑球涼冰冰的觸手卻沒有驚走它,心中對黑球的膽量或者初生牛犢不怕虎的涉世未深有了初步的猜測和判斷。

小蛋蛋早就發現了盧向北,小觸手被摸了之後,小蛋蛋就好奇地看著盧向北這個有點兒眼熟的美味,看得太專註了小蛋蛋都松開了小觸手對二寶寶的騷擾。

而二寶寶這個活寶簡直就是欠虐的。小蛋蛋不摸他之後,他還沒呀呀呀嚎夠,幹嚎卡殼了之後就自己主動張開小手手抓住小蛋蛋的觸手要它把全套呀呀呀抱走呀呀呀演完。

盧向北微微長大了眼睛。

他沒想到二寶能抓得住那個小觸手,他原本想偷偷將黑蛋帶走,可如今二寶的手抓著小觸手,這就給盧向北偷偷帶走黑球就造成了障礙。

皺眉思考著辦法的盧向北沒有想到就在他身邊還有一個花花。

花花裝著自己是一個普通小孩,可是花花本身是一個食人花,他什麽都看得見聽得見,盧向北想偷走小蛋蛋,這是找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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